曹子安勾着季盛丰要了一次又一次，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落地窗前，最后在按摩浴缸里还来了一次。
他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，靠在季盛丰宽阔的臂膀里喘息，水流从两人身边绕着走，为敏感的身体带来些微痒意。
季盛丰点了一根事后烟，捏在指缝间没有抽，一截一截灰烬掉落在浴缸边。
他垂眸看着怀里一身暧昧痕迹的家伙，脸色还是不正产的潮红，柔弱无骨的手捏着他下面，仔仔细细地为他清洗。
像是以前两人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时的乖巧，不过那时候曹子安会这样乖乖地给他洗衣服，给他带早餐，替他答到，而不是这样……洗他的那玩意儿。
汗水和水汽叫曹子安头发乖顺地贴在脸皮上，他看起来瘦了很多，也白了很多，也不知道在国外这几年是怎么接受的治疗。
季盛丰打量他的时候，曹子安也正巧看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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