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钰从回忆里清醒，后面的事情，他就记不清了。

想去想，却头疼难耐。

他扶着太阳穴，胸口闷闷的，想咳又咳不出。

顾景荣那天的话里的意思，让他有些觉得，他其实是知道，当年做那些事的是谁。

只是因为一些利害关系，他选择了沉默。

因为死去的只是一个女儿，不是他这个儿子。

顾钰仰着头躺在座椅上，那种厌恨与厌世感又像一抹幽灵，从他的心头冒出来。

顾星云走后，他就被这种情绪困扰了很久。像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，怎么都走不出去。

后来，他看了好久的心理医生。接受了催眠治疗，才慢慢回归到正常的生活里。

顾家少爷出现精神疾病的传言，也是从那个时候传出去的。

那时候，他十三岁。距离顾星云离开，整整五年。

那之后，他就出现了记忆衰退现象，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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