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闹了一番，课也没上成多少，到了下学的时候，各家贵女们都上了轿子，鹤宁是庶女，走在羽仙后面。

从学堂回顾府，是在一条僻静的路上，先前王夫人和夫子的液体已经被擦干净，羽仙却仍然觉得自己胸上还有温热的触感。

鹤宁在身后的轿子里，毫不顾忌自己的叫声，许是憋的久了，浪叫声越来越大，听的人信仰难耐，面红耳赤。

一路回了顾府，鹤宁与羽仙不在一个院子中，吃饭也是分开，羽仙和她娘亲张氏一起用膳，张氏十六岁就生了羽仙的哥哥羽君，过了六年又诞下了羽仙。

张氏年近四十，保养得当，说起话来很是温柔，若是不知道的人，只当这是个高雅贵妇，但羽仙很小的时候就跟哥哥看到过，娘亲是如何被父亲操的汁液满地，哀声连连的。

张氏给羽仙盛了粥，桌上摆的大多是精致的小点心，晚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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