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为什么鱼能在海里自由地生活，而人类不行呢？”波缇娜说着伸手想要打响指，但连试几次都没有成功，她还是放弃了。

“因为鱼类有独特的呼吸机制、适应水压的身体构造，还有可供自身前进的手段……而这些都是人类所没有的。”那时的我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，虽然我的生物水平一向比较糟糕。

“哎呀，别整那么复杂嘛！”她有些苦恼地挠头，“你回答的不能说不对，但不是我想要的答案——人类不能像鱼一样在海里生活，是因为人类抛弃了大海，而不是大海没有选择人类……”

我回过神来，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这段对话。

从刚才的行为来看，“卡洛琳”还存有自己的意识，不过似乎并不是很强烈——但这点可能足以说明一件事情，那就是她杀死那些受害者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。如果卡洛琳真的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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