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王小朵的尸检结果早就出来了。
确实如林沐阳所说，被割舌剜眼，死状甚为凄惨。
“王小朵这种情况像是受了什么酷刑，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对她，难道是为了让她讲出什么秘密？”
这是刑侦会议上大家的疑惑。
现在经林沐阳一解释，一切都合理了。
凶手抛尸的时候为了毁灭可能存在的证据，又把王小朵的脸砸烂了，所以尸体才面目全非。
再加上刚刚林沐阳的描述如此细节，如果不是当时就在现场，是无法解释得通的。
可林沐阳的行踪证明他当时还在学校。
再加上刚刚林沐阳的晕倒和浑身大汗，不是想演就能演出来的。
这一切已经刷新了马警官对这个世界的认知。
待林沐阳平复下来，马警官才拿出本子和录音笔，开始询问细节。
“你说看到了四个人，一个老大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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