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，我问自己。
那年冬天，我十四岁。躺在兰的床上，翘着脚刷手机。她的房间不大，角落里的暖风机让整个房间热烘烘的，也让我的脑子发晕，眼睛半睁半闭的望着手机屏幕，像是随时会被周公拉走的样子。
兰知道我在陪她。或许是我翻来覆去的扑腾x1引了她的注意力，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，眼睛盯着游戏画面，问我：
“你无聊吗？”
我睁开眼睛，天花板白白的。
“有点。”
她在一把游戏的间隙里拿出手机，“给你发个看看。”
我点开那个文件，剧情很简单，师生恋。
然而里对于x的露骨的描写把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。从前我常常看言情，但都是清水文。像这样生动、具t、用词大胆到让人身临其境的porn，让我的身t燥热，脸颊发烫。
我一言不发的看到了凌晨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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