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川又说：“你是不是又要去医院检查了？到时候好好乔装一下，那个医生也是立舟的好朋友呢，你放心吧。”
常砜和许川结束电话，靠在沙发上，胸口很闷。
他甚至会产生要不联系寇言，随便他如何的想法。
现在的一切压得他喘不过气来，可恨的是，他竟然还会想念寇言。
常砜当晚就做了个噩梦。
梦里，他一直跑，一直跑，寇言在他身后，明明走得那么缓慢，却一把将他抓住。
他眼神粹毒，每一个字都压得常砜无法呼吸，“你不是想保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！那我现在就杀了他。”
常砜立刻惊醒，甚至呼吸困难。
他就这样瞪着眼到天亮。
几天吧，常砜戴上假发，穿上长裙，出门去医院。
他不敢用自己的身份信息网上喊车，到小区外打了个出租，甚至用的是现金。
司机还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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