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，叶寒西心里没来由空落落的，好像缺失了什么。
他在工作上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，而今天明显不在状态。
“叶总？”
等待文件签署的秘书站在办公桌前小心提醒。
叶寒西回过神，看向腕间的铂金手表，下午五点。
手边还有一摞没有签完的文件。
他揉了揉眉心，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秘书小声应着，将几份签完的收好，转身出了门。
“签好了吗？”
等在秘书办的市场部总监上前询问。
秘书摇摇头，“叶总把要紧的文件都签了，剩下几份您等明天吧。”
秘书混到这个位置，叶寒西一个眼神大概就能猜到什么意思。
眼下，叶总明显在惦记着什么，这个时候可不能上赶着催。
市场部总监见状不好再等，于是收好递过来的文件，转身出了门。
叶寒西放下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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