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甜甜却毫不领情，她的眼神中满是优越感和不屑。
李珊在周围或看戏、或怜悯的眼神中站起身来，尽管有些摇摇欲坠，但她的眼神却坚定。
本不想多管闲事的林相欢看着那抹坚定，还是走出人群，她看着赵甜甜，皱眉：“就算她年纪大了，她也有权利追求她的梦想。”
赵甜甜没想到这林相欢会突然冒出来。
她愣了一下，然后冷笑一声：“梦想？就她这种年纪还唱歌？”
说着又将嘲讽的眼神投向李珊，“别做梦了，没人会要你这种老女人。”
握住李珊紧握的手，林相欢平静开口。
“梦想不分年龄，”
“你说她做梦，那我就让你看看她的梦到底会不会实现。”
她的话语中的自信，让围观的人和李珊都有些震惊和诧异。
赵甜甜轻蔑地笑了笑：“证明？你怎么证明？就这个老女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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