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安耸肩，“不，那是你的研究成果，你知道的，我最讨厌枯燥的研究，你实现了它，荣誉本就属于你。”
温斯莱连连叹气，“你现在定居大夏吗？正好，我想来大夏讲学。”
“热烈欢迎，还有，刚刚谢谢了。”杜美兰那些钱请不动这个固执的老人，新闻里面她自己那张照片才是鱼饵。
答应等他过来和他好好叙旧，结束通话，小甜呼叫她，“妈咪，果然有发现，确实有人用精神病患者在制造杀人案！”
感谢杜四弟提供的灵感，肖安也是灵机一动，让小甜全世界搜索精神病患者杀人案的相关信息。
“仅仅大夏，十年内平均有至少二十起精神病杀人案，其他国家更多，除去那些伪造证明的凶手，里面有七成为真正的精神病人。”
“再除去意外发病杀了的，又有五成似乎是故意杀人，许多至今还存在争议，官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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