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，让自己平复下来，随后给王惠然和程海打去电话。
不管怎样，得先提醒两人，他真怕这伪装识灵下毒手。
随着电话拨通，王惠然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喂，儿子，你打电话给我干嘛？”
“妈，你小心周围的人，千万小心！”
“儿子，你怎么了？怎么好端端让我小心周围人？”
程梵沉默了几息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如果他是正常人，稍微解释或许会让王惠然慎重几分。
但他顶着个精神病人的头衔，他说什么都会被当成疯话。
如果严重点还会被再次送进精神病院，这根本就解释不了。
但如果不解释，那他父母又会被伪装识灵毒害。
不管他怎么做，都是错。
这一刻程梵似乎也明白了这两张纸条的目的，那就是逼他自乱阵脚，一旦他露出精神病该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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