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车内气氛的静默，许知恩心里有些在打鼓，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胆怯或尴尬的挪开视线，依旧看着他。
过了一会儿，周聿将那封邮件回复完，这才抬眼。
男人背靠着座椅，胳膊搭在两人之间的中央扶手上，“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？”
同样的问题，周等云也问过。
许知恩的睫毛狠狠一颤，怔怔的忘了反应。
她的大脑拼命的在旋转，快到什么都捕捉不到。
见她那副呆萌的模样，周聿忍下笑意，轻轻颔首，“嗯。喜欢，我喜欢你。”
许知恩的理智终于回拢，却又没完全回拢，所以下意识就问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周聿回答的特别快速：“善良。”
许知恩有些阴暗的想，善良就是好骗吧？
她轻轻歪头，眼中没了一丝一毫的羞涩尴尬，只剩清明：“还有吗？”
周聿并没有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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