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一旁的幽灵见卓亦凡那不知所措的样子，微微皱起眉头，随后出言道：“好了，高尔基，别吓他了。”
随着幽灵发话，尼古莱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容。
他一改刚才的模样，笑呵呵地走上前，拍了拍卓亦凡的肩膀道：“别那么紧张，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尼古莱的语气轻松愉快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说着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的伏特加，邀请道：“要不要来一口。”
卓亦凡瞧见尼古莱手中的竟然是号称“生命之水”的伏特加时，也是连忙摇了摇头拒绝了尼古莱的好意。
“算了，我怕我会被呛死。”卓亦凡的脸上露出一丝畏惧之色，他可不想尝试这种高度烈酒。
“啧！你们这些华国人真不懂高度烈酒的美好。”尼古莱微微摇头，脸上露出一丝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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