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停止了挣扎，生怕弄疼了他。“我是不是碰到了你的伤口？”
萧湛没有回答，只是更深地埋首于她的颈间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仿佛要将她身上的冷香全部吸入肺腑。
这香气是他梦寐以求的安全感来源，即便是在昏迷之中，他也知道只要闻到这股气息，小雪就在身边，给予他与体内毒素抗争的力量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闷闷地说：“我没事儿。”
缓缓抬起脸来，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，萧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颊，“你瘦了好多。”
这段时间为了照顾自己，她操劳过度，眼下的青色让他心中一阵阵刺痛。
“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。”她笑着安慰他，然后拿过床边放着的药碗，试了试温度后递给他。
“我手没力气，小雪，帮我喂吧。”萧湛看了一眼药碗，又望向姜雪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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