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醒来，瓦莱丽已经不在了。
只剩下皱巴巴的床单、挂在灯上的粉色内衣，以及那股无法消散的“适用于所有碳基生物”的药味，提醒我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想起我和瓦莱丽打开那包药的场景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股气味很难形容，它介于熟透的榴莲、氨水和烂鱼之间。
我不知道它的原理是什么，也没有进行测试，但仅凭那股味道，就足以让任何伴侣都避之不及，从而起到可靠的避孕作用。
除此之外，一切甚至比想象中还要美好。
我收起脸上的傻笑，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一圈。没有看到瓦莱丽和她的宠物。
女孩的行李箱也不见了，甚至连豹子的碗也带走了。
不过，在客厅桌子上，整齐地放着一缕女孩剪下的长发。桌上基西弥的字条上，同样用那只记号笔，又写了一句：
“陆岸，一切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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