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思德好奇。
“你说他在说什么？”
方舒年又看不懂唇语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方医生，你看那赵逸新，过个年回来好像更瘦了……”
方舒年仔细一看，好像确实是这样。
人家过个年回来或多或少也会长点肉，而这赵逸新反而更瘦了，他家里是不给他吃饭吗？
她对陌生人没那么大的兴趣，随口问：“这段时间你做了些什么？”
余思德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，说实话，他的擅长之处并不是研究方面。
“那个……”
算了。
“这段时间我应该也没时间来这里，我和明老要去药厂监督饱食丸的生产，你如果有兴趣就和我们一起去吧？”
余思德迫不及待：“太好了！我去！”这段时间都快憋死了。
他这段时间没做研究，也没闲着，研究病历去了，他想着自己既然不是研究人员的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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