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看见张牧风出去了，脸臭得不行，大早上的谁惹他了？”

周舟一见到陈砚知，立马吐槽道。

助理和演员不住在同一个楼层，周舟是在大厅等他的，刚才先看到了张牧风出去。

陈砚知看了她两秒，开口回答：“……可能是我。”

周舟嘴巴张了一下，又合上，脸色变了几下，最后只是说：“我们走吧，王哥等着了。”

基本同时出发的两拨人，又一前一后到了片场。

让陈砚知有那么一点惊奇的是，张牧风竟然没趁机搞点小动作，欺负欺负他之类的，倒是挺安静地拍戏，顶多在戏外对他甩甩脸色。

“你和张牧风吵架了？”

一场群戏结束，姚敏突然对他问道。

从上次姚敏在对戏时直接走掉之后，男女主演之间的气氛就一直不冷不热的，但是自己和姚敏的关系，好像也不太好吧。

陈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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