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凡坐在车里，直到下午上班时间，这才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三中附近的“笑笑文具店”门口。马凡领着几个手下，大摇大摆地下了车，走进店里。
看店的小姑娘见有人进来，忙站起身来，脸上露出职业性的笑容，轻声问道：“请问几位需要买点什么？”
马凡却没有理会她，而是迈着外八字步，走到小姑娘面前，眼睛微眯着，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。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小姑娘，大声说道：“小姑娘，我们是税务局的人。我们接到群众举报，说你们店里存在偷税漏税的行为。现在，你立刻叫你们老板出来，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。”
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，被吓了一跳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。她瞪大眼睛，结结巴巴地回答道：“我……我不是老板，我只是个店员。”
马凡皱起眉头，不耐烦地挥挥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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