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也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……
段明书微微眯眼，她没想到宴熙竟然真的已经恢复的还不错了。
就连她提及卿禾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，是真的放下了还是伪装的太好了？
男人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，仿佛早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甚至不做任何评价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，“我要休息了……”
监控室里的医生和护士，也在观察着病人的一举一动。
很明显这个病人是经过考核的，不久之后他便可以出院了。
这个病人是他接触过的精神分裂者中恢复的最快的一个。
从他的病情爆发，有着明显的人格分裂行为，且伴随着自残倾向，抗拒治疗，性格暴躁，抑郁成疾，到现在康复，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。
越是在短时间内恢复的越快，他越是担心病情的第二次爆发。
没办法，每一个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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