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主从来无论男女,好的都是走旱路这口,少主特意准了他给这极品淫奴的屁眼儿开苞,已是莫大的赏赐,所有人看在眼里,却也心知肚明,怕是此番回去司徒危还有更多的好处等着他。
将满溢着阴液的砚台从白鹤姿两腿间拖出,洒出了不少,剩下的倒是正好不多不少磨出了一汪浓稠合宜的淫水墨汁。
“我先来!”这玄衣卫本是玄武堂下常做记录之务,唤作室。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枝湖笔,饱蘸墨汁,想要再那白瓷似的大腿上落字,奈何皮肉之上早已被淫水喷出一层薄薄的滑溜釉面般,硬是刚点上墨便晕成了一片黏糊,引得旁人讥笑道:“行不行啊你!”
室狠狠一掌扇在雪白挺翘的臀肉上,怒骂道:“不要脸的下贱货,说能喷还真喷个不住了是罢?”余音未落被人夺了笔去,挥手便在那骨肉匀亭的腰背上写下“母狗”两个大字。
七八人嬉笑着抢争着笔,余者有的取出汗巾揩去淫奴流满腿根的水,方便好写一些。
自己的淫水磨出的墨汁,涂写满了私密处,处诸如“娼妇”、“鲍穴”、“肥美汁满”,尽是些不堪入目的龌龊字句。
细韧的笔毛搔刮在正被狠厉肏弄的身子上,比那平日里更加瘙痒百倍,白鹤姿从小本是最为怕痒的,绝望混沌之下不可遏制地挣扎起来,见状有人竟是拉开他臂膀,从臂膀内侧到腋下,竟是写起了一长条淫诗艳句来。
白鹤姿浑身剧烈颤抖,嘴里塞着擦拭过下体的汗巾,舌尖尝着自己腥膻的体液,不由得泪流满面,下体淫荡的两只穴窍不甘落后,同样一泄如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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