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绥想起来他为她打架，帮她整理衣服，还将校服给了她遮挡，一直尽可能的给予她安全感，刚刚建立的防线终于松懈了。
“我只是觉得，有点脏而已。”
“被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觉得脏。”
“不管怎么洗，都好像还残留着被他们碰触的感觉，冰冷，恶心。”
宋绥没说一句话身体都忍不住瑟缩，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境地，被一群人压在身下，无法反抗，只能任由那些恶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。
曹棘看着她那无助的模样，很想抱一抱他，却又不敢轻举妄动，害怕自己会让感到她害怕。
“不要惩罚自己。”
“不是你说的吗，恶的是他们。”
“不要拿他们的过错强加在你的身上。”
这些道理宋绥都懂，可是她可以开导别人，却无法放过自己。
曹棘看她不说话，于是提议道：“我们等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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