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自己长相很普通吗？”
像是从小玉眼里读到了答案，秦宛言莞尔一笑。
“姐，我本来就很普通……”
哪怕让她拥有秦宛言那样海藻般的长发，她都觉得自己能够不普通。
可事实是，她的头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，又干又硬。
秦宛言用洁面湿巾，轻柔地在小玉脸上擦拭。
“不，你一点都不普通！你只是，还没学会打扮！”
秦宛言熟练地为小玉打底上妆。
在小玉惊诧的目光中，自己的面容竟然在秦宛言的手上一步一步变了样。
明明脸还是自己的脸，但是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……
“好……美……”
小玉不自觉说出口之后，脸唰一下就红了。
她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？
秦宛言被她逗笑了。
“有什么好害羞的？这本来就是事实！我就说你很漂亮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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