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葡柔拿出祭品，让M80摆在墓碑前面。
清澈跪了许久，再站起来时他提出：“能换个地方吗？”
她眨眨眼，“好。”
换了个地方，安静的野外只有他们三个。
谢葡柔与他直视，“现在还想要什么？”她的目光在看到他红了的眼眶和鼻尖时错愕，以为他是还没从他奶奶的情绪中走出来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静静地看着不远处她眼中自己的倒影，复杂的情绪笼罩他的所有思绪。
还好现在的他好看，希望能给姐姐留下一个好印象。如果她以后还能记得自己……
对视许久，谢葡柔想要把视线错开时，清澈动了。
他把正常人类模样的手变成丧尸的利爪，狠狠地冲着自己晶核所在的位置刺去。
他掏出自己的晶核，递给她。
清澈笑容温润，缓缓吐出一句话：“谢谢你让我给奶奶立墓碑，谢谢你帮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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