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他没说错。

她让他们父女相认的最大原因，就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女人。

“如果我跟别人在一起了，你敢说自己不会瞒我一辈子？”江淮深越说越难以自控，“秦柠，你抛弃我欺瞒我，我为什么到了现在都犯贱的对你余情未了……你有什么好……你有什么好！”

最后那几个字，他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。

他忍不住想，如果自己能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就好了。

知道她哪里好，就能去找那个方面比她更好的人去替代，可他就是不知道她哪里好，所以才一直陷在这个情局中走不出来。

“我哪里都好。”秦柠小声嘀咕了句，“我要是不好，那你还对我这么念念不忘？”

江淮深轻咬下牙关，嘴里又发出一声冷笑。

两人现在的局势形同水火，她怕自己说多了又跟他吵起来，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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