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就是顶点
晚上九点开始是尹书泉一贯以来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。
……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当他接到廉空的微信电话的时候，他有些意外、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。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的秘密隐藏的很好，从来没有暴露给其他人过，网调对他更是一个遥远的概念。
尹书泉紧张地咽了下口水，试图把那点不成熟掩饰好，然后毫不犹豫地遵从本心接起视频通话。
“尹总。”廉空的表情比他还要标准化的完美，甚至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在下班之后这样叫自己。“您在家里倒是穿的够随便的。”
确实这一身算不上得体，宽t恤配睡裤，但很轻松。
“不过没关系，反正您接了我的电话之后也不用穿衣服。”
尹书泉还是没忍住，又咽了口水，喉结一上一下的：“要……脱吗？”
廉空没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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