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段毅苦笑一声。
“部长，看来这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内，您知道我一定不会委曲求全。”
郑国涛闻言指了指椅子，示意让他坐下。
“段毅，我虽然知道你和秦贵之间会分个高下，但这并不是我的主意，你不必多想。”
“不是您的主意？”
段毅心中诧异，在他看来郑国涛就是这事的推手。
作为工业部的一把手，郑国涛为了压制日益膨胀的秦贵，做出这种事情是完全有可能且符合逻辑的。
但郑国涛说他只是知道这件事情，并没有干涉事情的走向，这多少都让他有些不可置信。
郑国涛轻笑一声道：“我也是昨天刚知道这份黑材料的存在，秦贵倒台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，也会有很多人因此受益，你我只是其中之一。”
郑国涛这话倒是发自肺腑，昨天曹兴才将资料给了他，告诉了他有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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