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笙笙，对不起。”楠溪眼神闪躲，垂下眼帘，心中一颤。

她也不想利用玉佩算计言笙，可她了解言笙。

知道言笙防备心重，若用其他东西接近言笙，言笙必定不会接受，也不会随身携带，所以她才出此下策。

言笙身子一晃，刚买的干粮猛地散落在地上，半跪在地，手撑着地。

她咬着唇，眼底漫上一层悲凉，苦涩一笑，“好一个对不起，这回总没有别人逼着你吧？”

刚才那一招她用尽了全力，如今她全身无力，形同废人。

上一次楠溪是因为想救师父毓钟，这次又是因为什么？

不过，因为什么也不重要了——

“我……”楠溪见状，手微攥，噤了声，心有些慌。

感觉自己好像要彻底失去言笙，再也无法得到言笙的原谅。

“楠溪前辈，此地不宜久留，先带言笙离开再说。”

敏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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