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方法极为讨巧。
中间经过了多重利益链的输送，很难查到源头。
就算找到了一点端倪，那也找不到背后的幕后主使。
“没错，这种方法应该用了很多次，整个画室现在力捧的画家是刘香君。一幅小小的画都能卖出800万，那幅画你也看了吧？
我实在看不出什么艺术价值，更不要说那些收藏家了。”
苏渊一边说一边沉思，当然，这也只是一个猜测，但这猜测估计就是真实的。
只有这样才说得通。
“可是…就算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，我们也没办法找到证据。
这确实很难取证，他们合理合规的买画，然后把钱送给相关人员。”
姜若樱有些无力的开口，发现了他们做的事情，但是却找不到证据。
“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，这里面有两个重要人物，一个是刘香君，还有一个是刘长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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