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序淮听到焦婉芳，心里马上就咯噔了一下，这件事要是真的跟焦婉芳有关系怎么办！他该怎么跟赵初一和她爸妈解释啊！
陈序淮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，来想想自己该怎么跟人解释，连忙把话题转向张向竹：“初一，这个张向竹是不是在不远处一直盯着我们的那个男人？”
赵初一有点惊讶陈序淮居然注意到了张向竹，张向竹当时离他们还挺远的啊：“对啊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陈序淮回想起当时自己跟赵初一聊天的时候，就感觉有道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们，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，现在倒是清楚了。
陈序淮：“从我去找你开始，他就一直死死盯着我们看，我当时还以为他只是好奇，毕竟我跟你最近的流言很多。但是你这么一说，我才想起他当时的表情很阴霾，看我好像看仇人一样。”
赵初一想起张向竹就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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