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餐厅,东景言跪在东月旁并没有打算要伺候,这是昨天跟东月的共识,毕竟只有一天时间,光正跪奉物就已经学不好,东景言根本不会伺候用膳。
本已经想好要用什么推辞来搪塞东景扬的疑惑,但只见东景扬一坐下就把自家私奴遣走,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对主奴的异常,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东月看着爬出去的人,虽然知道少说少错的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他?伺候地不好?”
那种药管有分非常多种,当然也有纯粹治疗被宠幸的后*,但这种除了得宠的私奴会被赏赐外,其他药管在治疗内壁的同时都带有折磨奴隶的功能。
同样身为私奴的他,当然知道那种药管多么难受,更别说他认得出东时体内的是折磨大于治疗效果的惩罚性药管。
在东景扬的疑问下,东月解释起药管的作用,跪在一旁的东景言听着,虽然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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