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里的卡片毫无美感可言，是最普通的白底印花，摸着甚至有些粗糙。
顾娅珊三个字被红色墨水随意的按在了卡片上，边角弯曲处甚至还有没干的水渍，将被刮花的三个字衬的更加诡异奇形怪状。
更别提用了重力写的那个死字，更为冲激人的视觉。
顾娅珊随意的将卡片丢到了一旁，喊了张檬。
“顾总，您……”张檬刚进办公室，话才刚起了头，就被那搁置桌角一旁血淋淋的那张卡片吓了一跳，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忘了说完。
“哪儿来的？”顾娅珊的眼神示意了自己身前那个不小的礼盒。
张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愣了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说道：“是、是粉丝应援信件里的，您交待了不准收礼物，只能收信件。我看这东西放在信箱头上，还以为是聂总给您的惊喜，谁知道……”
惊喜是不指望了，说惊吓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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