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不走吗？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苏阳开了口。
“......”
这次换苏白沉默了。
虽然苏白没有说什么，但是苏阳知道苏白的选择，知道他还是要走。
在走之前，苏白想去和杏道别，毕竟杏也照顾了他一段时间。
这次苏阳也没有阻止苏白去找杏，而是默默跟在他身后，陪着他。
苏白来到了便利店，这里没什么变化，还是他离开前的样子。
“欢迎光临，苏白？”
“嗯，我是来和你道别的。”
杏惊讶的看着苏白，之后又看了一眼跟在苏白身后的苏阳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留下。”
？
苏白疑惑，他不就是要回总部吗？
为什么一个个的都知道他要走，就连刚刚碰到的来福也是这个态度。
“你们早就知道我要走？”
“文件已经下来了，我们当然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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