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从回来吧，”龙娇回忆，“我看他经常发呆，很多时候，叫他好几声，才给个回应——不知道怎么了，掉了魂似的。”
林格心中起疑：“那天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龙娇说，“啥事没有，就是和林许柯出去吃了个饭。”
林格愣住。
她在机场见过林许柯，对方没下车，她也只当林许柯只是想接杜静霖，没往其他地方想。
现在龙娇一提，林格越细想，越觉牙齿泛冷，像含了块儿什么东西在口腔中，冷冰冰地硌着牙。
她勉强打起精神，笑着安慰妈妈，肯定没什么。
安慰的话没说完，门被推开，林臣儒闷头闷脑地进来，对着林格做了个手势，示意她出来。
“搭把手，”林臣儒说，“阳台上的月季长虫了，你眼神好，帮我看看。”
龙娇轻轻一推她，眼睛弯弯：“去吧。”
放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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