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这个，你想起什么了？”
傅晏带着她往别的科室走：“头晕不晕？”
“不是我想的，”娄嫣如实道，“是护士告诉我的。”
傅晏：“……”
他还被以前的同事卖了？
他没空计较那么多，带着娄嫣简单做了别的检查。
一个半小时后，两人坐进医院小花园的长椅内。
傅晏看着报告单，问她：“在国外时吃了什么药？”
“是这个。”
娄嫣从手机相册里翻出照片，递给傅晏。
傅晏一眼认出，是抑制精神波动的药物。
初初看去，什么都很合理。
可林祈年真的会如此好心？
他总觉得，那个表面看起来温和的男人，城府深沉。
而且，他在国外的实验室，也格外奇怪。
娄嫣见他沉默，问道：“怎么，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很正常，”傅晏沉声，“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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