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牵他小臂一拉，梁若华便完全失力下坠，跌坐在柔软的床榻间。
先前听年长的值夜太监说，大明殿中常年燃有龙涎香，梁若华先前只是似懂非懂地点头，如今呼吸间便俱都是满溢的龙涎香，潮湿、温暖的浓醇香味，不含任何侵略性地将梁若华包裹起来。
像是酒精的作用让人发了愣，皇帝有些醺然地对坐在离他不到十寸之处，并未着急动作。梁若华也只好看向皇帝，此刻的皇帝像一柄收敛光华的宝剑，面上未褪尽的婴儿肥让人意识到他也不过是个初登雄宝的少年。
少年胸前衣襟半敞，蜿蜒向下的衣襟显得十分诱人。他眼眸半眯，眼瞧着要向后倒去，梁若华一时情急，也顾不上身份尊卑，伸出手去拉人手腕。
“唔……”
少年自幼习武，叫他这么一拉，下意识反过来攥紧他的手腕，往自己这一带，梁若华便完全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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